第(3/3)页 赵渊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,那画儿并不是沈夫人亲自取出来的。 虽说贴身侍婢去取,一般情况下也便代表了主子的意思。 除非,那侍婢被人收买了,这才去偷了那画儿。 “再去探一探,那画儿取出来后,沈夫人有没有接触过。”赵渊想起沈青棠一贯柔软的眉眼,多留了个心眼儿,叫人查探仔细些。 “是。”墨锋领命,如同黑砂一般,顷刻便消失不见了。 沈青棠红着眼睛和鼻头,踩进观云居的书房,便瞧见赵渊正立在长案前更衣。 赵渊:…… 他没想到她竟会这时候来伺候,还以为她心情不爽利,会回去寻那老嬷嬷安慰呢。 幸亏他只脱了外裳和外袍,还穿着中衣,不至于坦诚相待。 “何事?”他瞧了一眼她毛茸茸的发顶,温声问道。 “来……来伺候爷用午膳……”她垂着螓首,乖巧地说道。 以她的脾性,本不会在这时候同他献殷勤,无奈刚在外头扯了他的大旗来摇,应付走了崔媛,便也只好硬着头皮将戏做全套了。 赵渊慢条斯理地将屏风上干净的衣袍换上:“今日特许你告一日假。” 分明瞧着她兴致不高,还想着要来讨好他,真是不知该说她“敬业”,还是说她太功利。 亦或是,别有目的? 比如沈夫人和她实际上投靠了四皇子一党,而她则是他们故意埋在他身边的棋子? 只待时机成熟,便一举除掉他这个东宫的左膀右臂? 狭长的鹰眸沉了沉,落在沈青棠身上的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