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赵渊眼见着在门口拉拉扯扯不成样子,将人拽了回来,一脚将门踢上。 “闹什么?” 他蹙着眉头,将人抱到了屋子里的黄花梨圆桌上,想着桌子这般高,她总不会再四处乱跑了。 沈青棠的罗袜在二人的拉拉扯扯间掉了,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足垂在桌子沿儿,乖乖巧巧地没有乱晃。 竟老实了?赵渊挑了挑眉。 “爷。”甜软的嗓音轻唤。 “何事?” 他弯腰将罗袜捡起,搁在一旁的凳子上。 “咱们玩儿猜枚吧,”小娘子醉眼迷离,嬉笑道,“输了的脱一件衣裳,赢了的喝一口酒。” “不行。”赵渊断然拒绝道。 革带已被她解了,他索性将被揉皱的外袍脱了,随手扔在地上。 思量着该将她送回去,还是索性叫她在这儿将就一夜。 到底外头秋风凉,她又喝了酒,恐送出去给弄病了。 “郎君可不能说自己不行。”沈青棠满面正经道。 赵渊:…… “爷不会是怕了玉奴吧?” “堂堂大理寺卿,猜枚难道猜不过一个小娘子?” “大过节的,您可不许扫兴啊?” …… 也不知是何处学来这些不着调的话,听着像酒桌上劝酒的话似的。 “爷~” 赵渊被她闹得没法,只想着索性叫她玩尽兴好了,玩累了大家便都安生了。 正巧桌上有金影为了应景儿放的一匣子瓜子儿,他便将书架旁被她喝了一半儿的酒拿来。 “爷来猜。”沈青棠睁着眼眸,抓了三次,才抓到了匣子里的瓜子儿。 “单。”赵渊随口道。 沈青棠摊开手掌,嫩白的手心里头八颗横七竖八的瓜子儿。 “爷赢了,玉奴脱。”小娘子作势便要去解衣带。 赵渊:……连输赢都判不明白,还要拿话激他,可真有本事。 “是你赢了。”他沉声道,伸手解了身上的一件衣衫。 “赢了?那……那我喝!”小娘子反应了半晌,也想不明白到底谁赢了,怎么赢的,只记得赢了要喝酒。 第(1/3)页